一、甘肅山地馬拉松跑友聊天記錄曝光,多名選手凍僵,保暖毯被吹爛,還能看出哪些信息?
白銀越野馬拉松悲劇不應被簡單理解為天災和意外
5月22日在甘肅白銀市銀泰縣黃河石林舉辦的百公里越野馬拉松,遭遇極端天氣,最終造成21人遇難,成為世界運動史罕見的悲劇。
在這冷冰冰的數字背后,有著人們難以想象的苦難。21晚上,在抖音上就開始流傳一些視頻,一些人緊緊抱在一起,裹著白色塑料布。還有一張廣為流傳的圖片,在一片荒地上一群選手擁在一起。圖片是靜止的,但是我們仍能感受到讓人瑟瑟發抖的寒意。
所謂“極端天氣”,就是大風帶來的降溫、降雨和冰雹,最近幾天好幾個城市的市民都遭遇過,但是在海拔兩千米以上的山地和“無人區”,穿著跑步短褲遭遇這些,就是人類難以承受的災難。
用最通俗的話說,這21個人就是活活凍死的,其中包括超級馬拉松領軍人物梁晶與殘奧會冠軍黃關軍。
我們還沒有得到這21個人的全部信息,但是很有可能,越是“成績好的”,就越可能遭遇不測,因為“大神級的人物”才有可能沖到最前面,而遭遇危險時又無法撤出——在心理上,他們也有更強的“完賽追求”和克服困難的雄心,這都加重了悲劇的可能。
那篇流傳廣泛的自述《黃河石林百公里越野賽到底發生了什么》,提到完賽會有1600元的現金獎勵。作者是一位獲救的參賽選手,他前進時碰到退賽的,還說了一句“一千六就這樣放棄了?”這個細節讓網友發出“為1600元送命”的感嘆,這種想法是對選手的極大不尊敬,事實上,沒有哪個超級馬拉松愛好者是為了獎金而跑的。
百公里越野賽這樣的長跑比賽,是一種極限運動,不管是冠軍還是完賽,都不會像獲得奧運冠軍那樣為人所知。這是一個“圈內的”某種意義上也是“私密”的追求,跑者追求的,是挑戰自我的極限,“完賽”本身就是最重要的目的之一,這也能夠解釋,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退賽,最初的困難或許還讓他們欣喜,因為這就是“越野”的應有之義。
但是,在“極限的野”和“絕對的安全”之間,我們必須擁有一種平衡。
很遺憾,白銀百公里越野只做到了前者。幾個選手裹一塊塑料布,最準確地反映了這個賽事的安全保障水平。今天的一些救援視頻我們也能看到,幾個救援隊員抬著一個運動員,這種純粹人工的救援,讓人想起地震的廢墟。
“越野賽”的救援,本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一位在香港的朋友問我:“比賽沒有直升機嗎?”
這簡直是不接地氣的天問,她是基于在香港的經驗。在香港,以前每年都會有百公里的越野慈善賽,參賽選手徒步穿越山地,也曾遇到冰雹這樣的極端天氣,但是這樣的越野活動配備有強大的后勤,選手出現意外,會有醫用直升機及時轉運和搶救。一位朋友曾參加過這項越野,他中途退賽了,馬上就有志愿者過來服務,檢測他的身體狀況。哪怕是扭傷這樣的小傷情,都會得到最及時的處理。
即便是在內地,也具備提供強大后勤保障的可能。有朋友在盛夏參加戈壁灘200公里穿越,那對體力是很嚴峻的考驗,但是卻沒有什么危險,因為醫療保障車就在后面,人們甚至可以及時吃到冰鎮西瓜來降溫——這當然是收費不菲的商業化旅行活動,但是卻也證明,只要有足夠多的錢,內地也能提供極致的安全后勤保障。
很可惜,馬拉松主辦方沒有在安全方面花這么大的精力和經費。
白銀越野馬拉松有一段賽段是“無人區”,其實只是汽車無法到達的區域,仍然在廣義上的景區。如果賽事主辦方能有更多安全方面的考慮,每隔5公里設一個醫用保障帳篷,就能在很大程度避免這次悲劇。不管是選手退賽還是遇到冰雹,都可以就近處理。
我們必須改變觀念——越野賽,可能是條件很“艱苦”,但它并不是危險的荒原,也不是把人放入生死考驗之地,而是昂貴的公共活動。
不管是越野賽還是城市馬拉松,都應該在安全保障方面投入巨資,而不是花錢打廣告、找網紅造勢,它不應該成為營銷、歡樂秀和嘉年華,而應該具備專業性,甚至強制性的行業標準——比如,每隔多少公里設置一個醫療點和一定數量的救護人員。
就這個意義上講,白銀越野馬拉松的悲劇,算是一個沉痛的提醒,也戳穿了當前國內馬拉松比賽的泡沫。它不應該被簡單理解為意外和天災,而是一個反省、反思的契機。
R.I.P…
天眼妹真的不敢想象,一場越野賽會讓這么多優秀的人失去生命…
這次的賽事全稱叫做甘肅黃河石林山地馬拉松百公里越野賽,是由白銀市委、市政府主辦,景泰縣承辦、甘肅晟景體育文化發展有限公司負責具體運營的,共計172人參與。
根據招投標信息,天眼妹發現甘肅晟景體育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早在2018年就曾舉辦過首屆石林百公里越野賽,后來還曾承接過其他幾場賽事,從2018年至2021年,三年間總中標金額約1041萬元。
本以為是有經驗的團隊,沒想到以往的經驗此時卻成了疏忽的根源…
據當時參賽的選手爆料,早在中午的時候就有人在群里發布求救信息了,可一直到下午2點,比賽才被叫停。這其中的時間間隔為何比賽運營方沒有及時做出反應呢?
信息來源:半月談
這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吳世淵共在9家公司任職,企業經營狀態均顯示為存續,企業所涉及的行業也很廣,不僅有實業、還有農業、餐飲以及文具店。
另一股東張小燕也在多家公司任職,與吳世淵的任職公司多有重合,其任職的公司注冊資本動輒千萬,且顯示均已實繳。
但該公司在賽事上的準備卻并不像他們的資本實力一樣雄厚,比賽中不僅強制裝備不標準,最險要的地方甚至沒有補給站…
據騰訊財經報道,該公司員工張女士透露,甘肅晟景體育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僅有22人……一個僅有22人的團隊,到底是否有能力承接政府的多項體育賽事呢?
生命安全不是小事,比賽的終點也不應該成為運動員的生命的終點,愿逝者安息,也愿這起事故能為所有的越野比賽敲響警鐘!
二、啤酒廠什么時候倒閉
據可靠消息,遼寧啤酒廠將在2010年1月23日正式破產,其破產理由如下,1大領導太腐敗,集體參加淫穢活動,2小領導太裝逼,公開組織嫖娼,3工人收入太低,工時太長,導致長時間不能休息,此企業違背社會制度,泯滅人性,多次被評委省級垃圾單位,期間對全國造成了一定影響,為遼寧抹黑,省領導決定,將這種沒人性的單位使用強制性破產的辦法予以清楚,其公司所有財產歸工人集體所得,其單位各級領導均處以30年以上60年以下有期徒刑。此舉真乃順應天意!大快人心!
三、關于黃河的污染問題
今年年初,黃河流域水資源保護局組織專家組,對黃河水污染的狀況及危害進行了量化分析,發現黃河干流近40%河段的水質為劣五類,基本喪失水體功能。隨著經濟發展,黃河流域廢污水排放量比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多了一倍,達44億立方米,污染事件不斷發生。黃河上游的絕大部分支流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而中下游幾乎所有支流水質長年處于劣五類狀態,支流變成了“排污河”。
今年年初,黃河包頭段遭遇空前嚴重的以揮發酚為代表的污染,揮發酚、氨氮等超標幾倍到幾十倍,由于包頭市生產生活的主要水源來自黃河,120多萬市民只能硬著頭皮飲“苦水”。記者在包頭市環保局上報國家局的信息中看到,造成這次黃河揮發酚污染的主要來源是烏梁素海總排干的排放,而氨氮的污染主要來自寧夏和包頭。
工業污染一直是黃河水污染的“禍首”。從青海,經甘肅、寧夏,至內蒙古,黃河沿岸能源、重化工、有色金屬、造紙等高污染的工業企業林立,產生出了包括COD(化學需氧量)、氨氮、重金屬、高錳酸鹽指數以及揮發酚等在內的大量污染物。
日趨嚴重的黃河水污染,嚴重破壞了黃河生態系統,導致河道中的水生物瀕臨滅絕。上世紀五十年代蘭州市雁灘灘邊遍布紅柳、蘆葦,棲息斑頭雁、高原山鶉等十幾種水鳥,如今這些鳥種已沒有了蹤跡。上世紀六十年代初,黃河甘肅段生長的魚類大大減少,有些已經絕跡。就連蘭州人引以為自豪的蘭州特產青白石白蘭瓜,近年來也因澆了受污染的黃河水而品質下降。
據甘肅省環保局統計,黃河甘肅段年排放廢水2.37億噸,其中生活污水排放量已達到了1.41億噸,占到廢水排放總量的59.5%。黃河流經甘肅四座城市,目前僅有蘭州市有4座污水處理廠,日處理能力僅有15.8萬噸。而且蘭州市征收的污水處理費只有每立方米0.2元,全市所收的污水處理費也只能維持一座日處理10萬噸污水處理廠的運行。甘肅省環保局局長趙偉民介紹說,作為黃河唯一穿城而過的省會城市,目前蘭州市的污水管網普及率只有12.2%。較小的污水處理和收集能力遠不足以處理日益增加的城市污水排放量,致使黃河沿岸排污管、排污溝密布,大量的生活污水直接排入黃河。記者發現,這一問題許多沿黃城市都普遍存在。
污染加重的黃河,不僅影響了沿河地區的工農業生產,更為嚴峻的是直接危及了生態環境和沿黃百姓的飲水安全。內蒙古巴彥淖爾市境內的烏梁素海是黃河流域最大的淡水湖,現在每年有5億立方米的廢水注入湖區,其中排入黃河有0.5億立方米。記者在烏梁素海看到,水體已呈現醬黑色。由于工業廢水,特別是農藥、化肥含量很高的農業退水注入湖區,使水域的富營養化加劇,水草、蘆葦瘋長,湖區明水面萎縮,湖底抬升加快。
“毒水”水質:近百畝小麥引溉了污水后被燒死村民飲水后常拉肚子
湟水河是黃河上游的一條重要支流,在青海省境內流長約300公里,流域集中了青海省60%以上的人口和大部分的工農業生產。然而,由于近年來工業廢水和城鎮生活廢水的排放量逐年加大,年排放量已達到近2億立方米,湟水河的水質污染急劇惡化。特別是進入西寧市后的各河段,枯水期水質基本在五類或劣五類。2002年,青海省海東地區平安縣東莊村的近百畝小麥,引溉了污染的湟水后被活活燒死。正在田頭澆地的東莊村村民王成發告訴記者:“現在引湟水澆地,先要看河道里的水,水多了才敢澆,水少了灌進地里,苗子準燒死。”
在甘肅省靖遠縣靡灘鄉,村民們長期飲用的是經過簡單沉淀的黃河水。村民們說,鍋里經常有白色的沉淀物,飲過水后常拉肚子,洗過臉后皮膚龜裂起皮。“這個水咸得人吃不成,沏出來的茶咸得喝不成。河流里漂著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像有油。”村民陶國才說。
記者在寧夏石嘴山市黃河水廠采訪時了解到,從2001年開始由于黃河水質急劇下降,水廠的處理難度不斷加大。水里的氨氮、揮發酚等含量過高,消耗了大量用于殺菌的氯,水廠不得不將加氯量由原來的處理每升水使用0.15毫克增加到4毫克左右,而用于澄清、處理有機物的藥料也在成倍增加。去年和今年春天這家水廠還曾兩次被迫停止處理。水廠副廠長張玉和說:“枯水期最嚴重的時候,感覺就是在處理污水,即使目前處理過的水,口感還是比較差,有時還有些怪味。現在大約有7萬多人在飲用這樣的水,今后水廠的供水范圍還將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