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和地獄只有一步之差,《地獄邊境》這部電影告訴你哪些為人處世的道理?
天堂的邊緣在哪里?地獄的邊緣在哪里?西方常說人們死后會進入天堂或地獄,天堂在哪里?地獄在哪里?人們總是以為天堂是美麗的地方,你不需要工作,不需要痛苦,甚至可以永生,只要沒有罪,就可以進入天堂,因此在西方寓言中,天堂通常是積極的象征,地獄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它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壞事和丑陋的事情。
哪個房間是天堂?哪個房間是地獄?天堂與地獄,善與惡之間的區(qū)別是什么,只要你內(nèi)心有善良讓陵譽和同情心,就可以進入真正的天堂。還是具有這種品質(zhì)的人永遠都是天堂,地獄邊境講述的是關(guān)于一個中年大叔,他突然死在海灘上,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他正在一家餐館,一位非常漂亮的汪遲服務(wù)生告訴他,歡迎來到天堂,那里有一切,都是免費的,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
這位中年大叔吉姆一坦段生中沒有很好的經(jīng)濟狀況,單身時他沒有任何目標和生活樂趣,自從他來到這里以來,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曾經(jīng)以為這個地方是天堂,但是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管理員是撒旦,他來到了這個應(yīng)該是地獄的地方,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所有生活都像一場夢,他在這里度過,這里不是天堂,所以他找到了經(jīng)理,他想知道這個地方的真相。
地獄和天堂之分但是經(jīng)理只是給了他一張卡片,并告訴他,如果有一天想知道真相,他可以去這個地址,當(dāng)吉姆進入時當(dāng)他進入那個地方時,他一進入就后悔了,但是沒有時間后悔,電影最后沒有告訴觀眾吉姆去過的地方,但是根據(jù)他想回到的情況,它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美麗,實際上這部電影在人類中非常有意義,他是冒險的,具有無限的好奇心,但是尋求真相的道路始終是艱辛的,他將犧牲一切。
我們一定要有神升自己的一個三觀,不要被一些外界的東西所影響。否則唯瞎槐很有可能會指友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引起更大的傷害。有自己的判斷力很重要。
這部電影告訴了我,人性要心存善念,不可以因為一些事拿虛情就超出謹培了做人的底線,否則會由天堂墮入地獄,帶給自消晌燃己無盡的痛苦。
這部電影告訴我們?nèi)^一定要正,不能被一些表面現(xiàn)象所迷惑,要堅持自己所堅持搜拆指的,要有一定的信仰,才不會被同流世配合御盯污。
這部劇告訴碼喊我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走哪條配塌路就在人的一念之間,而且想要逃離黑暗培模圓,必須得通過自己的努力,不能靠他人。
天堂地獄啟示錄(都與天堂或地獄無關(guān))
本文刊載于《三聯(lián)生活周刊》2019年第28期,原文標題《末日快樂》
如果真的要尋找純粹的仁慈,或者徹底的邪惡,還得從人類的頭腦中去找,而且很可能你會在同一個人的頭腦里找到。
主筆/陳賽
尼爾·蓋曼(法新社 供圖)
好兆頭
這是一個關(guān)于世界末日的搞笑故事:撒旦之子的誕生,宣告了世界末日的到來。天堂和地獄都摩拳擦掌,打算大戰(zhàn)一場,唯有一個天使和一個宏纖握惡魔因為在人間待久了,沾染了人間的習(xí)氣,覺得世界毀了挺可惜的,于是決定攜手阻止末日的到來。
在這本書的后記里,他們都談到了彼此之間類似于一見鐘情的惺惺相惜。尼爾·蓋曼擅長寫神話和恐怖,各種神話元素信手拈來,隨意戲仿和惡搞,他最著名的小說《美國眾神》是講新神上位,舊神下崗,以新舊神仙大戰(zhàn)來講美國的歷史和價值觀的激烈沖突;普拉切特則擅長奇幻和冷幽默,他在《碟形世界》構(gòu)建的平行世界是這樣的——廣漠的太空之中,一個超級大海龜背上站著四頭大象,大象的背上馱著一個奇異的圓形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寫童話,寫硬派偵探故事、吸血鬼政治喜劇,內(nèi)核豎賣卻是關(guān)于人類的善與惡,罪與罰、性與死亡、愛與偏執(zhí),以及種族主義、宗教仇恨、戰(zhàn)爭等等。
在寫了27本奇幻小說之后,普拉切特在59歲那年被診斷出患有一種罕見的早期阿爾茨海默病,并于7年后去世。去世之前,他請求蓋曼獨自將《好兆頭》拍成電視劇。
其實,在普拉切特生前,他們曾經(jīng)多次想過把這本小說拍成電影,而且約定,要么兩人一起拍,要么干脆不拍。他們還設(shè)想過一起出現(xiàn)在電影里某個壽司店的背景里,客串一對食客。這個愿望當(dāng)然沒有實現(xiàn),但如果你仔細看天使亞茨拉斐爾的舊書店,那里掛著普拉切特著名的黑色軟呢帽和圍巾。
參加完普拉切特的葬禮,蓋曼開始寫《好兆頭》的第一集電視劇本。世界剛剛被創(chuàng)造出來,一個天使一個惡魔,一白一黑,站在伊甸園高高的城墻之上,目送亞當(dāng)和夏娃離開伊甸園。他們一個是邪惡的誘惑者,誘惑人類之祖吃下了智慧樹上的蘋果;另一個是熱心過頭的保護者,不僅偷偷送走他們,還把自己的炎劍送給了他們。但有一瞬間,天使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干了壞事,而惡魔則懷疑自己恐怕做了一件好事。這時,人間第一場雨落下來了,天使張開翅膀,遮住了惡魔的身體,一個異常甜蜜而又惆悵的瞬間。
天使與惡魔
在第三集,蓋曼用了史上最長的片頭,介紹了天使亞茨拉斐爾與惡魔克魯利六千年的友誼。他們共同經(jīng)歷了伊甸園蘋果事件,諾亞方舟,耶穌受難,在古羅馬小酒館喝過酒,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巴黎吃過可麗餅,在莎士比亞的圓形劇場一起看過《哈姆雷特》,還被莎士比亞偷了幾句臺詞。到了“二戰(zhàn)”的倫敦,惡魔跳著腳跑進教堂,從納粹間諜手里 救他的 天使朋友,可算有情有義,兩肋插刀了。六千年來,他們一起兜風(fēng),一起喝酒聊天,一起在湖邊散步喂鴨子,但這樣的情誼始終維持著一種欲語還休的含蓄,這一點倒是非常英國的。
天使亞茨拉斐爾是典型的好孩子,天真純良,循規(guī)蹈矩,還有三分傲嬌,三分拘謹,四分呆萌。小說中說他給人三個基本印象:第一,他是英國人;第二,他很聰明;第三,他比十篇腐女同人文的主角綁在一起還基。在劇中,英國演員麥克·辛簡直把這種形象演得活靈活現(xiàn)。
大衛(wèi)·田納德扮演的克魯利則是典型的壞小子形象,整天戴一副墨鏡,放蕩不羈,憤世嫉俗,但又嘴硬心軟,書中關(guān)于他的出場介紹是,“一個不能說墮落,更像是‘慢慢悠悠往下溜達的天使’”。
本來一個天使一個惡魔,應(yīng)該黑白分明,正邪不兩立才對。但問題是,這兩位神仙都不是那么擅長自己的工作。天使不是那么好的天使,惡魔也不是那么稱職的惡魔。而且,他們漸漸意識到,既然他們的上司都不怎么關(guān)心事情是如何辦成的,與其各自苦哈哈的你行善我作惡搞到最后善惡相抵徒勞無功,還不如彼此合作,互相代班,渾水摸魚,逍遙人間。至于天使何以有混蛋的潛質(zhì),而惡魔何以有善良的火花,到底是天性如此,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無從判斷了。
總之,在人間逍遙快活蔽慶幾千年之后,天使和惡魔都覺得這個世界還不錯。盡管并不需要,但他們都愛上了人間的美食和藝術(shù)。天使愛吃惡魔蛋(一種芥末雞蛋),惡魔喜歡天使白蛋糕;天使喜歡舞蹈,魔鬼熱愛搖滾;天使喜歡悲劇,魔鬼熱愛喜劇;天使愛書成狂,魔鬼愛車如命……這一切,他們的總部和同行當(dāng)然完全不能理解。
有趣的是,最堅決要拯救世界的,竟然是惡魔。表面上看,他的理由很自私,就是人間有很多好東西,毀了怪可惜的。就像他拉天使入伙時列舉的,“到時候沒有阿爾伯特音樂廳,沒有格萊德堡歌劇院,只有天籟之音……也不會有那種你常去的美味小餐館了,沒有蒔蘿醬漬鮭魚片,也沒有老書店了……”
但更深一層的理由,是他一開始就看穿了天堂與地獄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如他所說,大部分惡魔并非天生邪惡,而更像是勤勤懇懇的稅務(wù)監(jiān)察員——也許是做著不受歡迎的工作,但對全局來說至關(guān)重要。同樣,天使也并非都是道德標兵,他就遇到過兩三個家伙,一遇到要對冒瀆之人施以正義懲戒的任務(wù),就表現(xiàn)得特別積極,下手狠得要命。“總而言之,每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只是履行職責(zé)罷了。”
所以,地獄并非邪惡的蓄水池,天堂也不是仁慈的噴泉,它們只是宇宙大棋局的兩個玩家。“咱們何必討論什么善與惡?不過是兩個陣營的名字罷了。”
他認為,如果真的要尋找純粹的仁慈,或者徹底的邪惡,還得從人類的頭腦中去找,而且很可能你會在同一個人的頭腦里找到。六千年來,人類在這個世界上干的事情,無論善惡,都與天堂和地獄沒什么關(guān)系。事實上,他本人還為人類背了不少黑鍋,比如發(fā)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和引發(fā)“二戰(zhàn)”。至于自拍是不是他的杰作,還有待神學(xué)家考證。
在劇里,天堂和地獄被安排在同一個大樓里,天堂在頂層,大平層,寬敞明亮、風(fēng)景無敵,從裝修風(fēng)格看很像是某硅谷高科技大公司。地獄在地下室,陰暗嘈雜,臭氣熏天,蚊蠅亂舞。雖然辦公環(huán)境天差地別,但總的來說,兩個地方同樣的沉悶無趣。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劇幾乎可以看成是一個辦公室喜劇,大老板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偉大計劃,管理層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的白癡,而普通小職員們,無論天使還是惡魔,做了幾千年的文書工作,一個個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只有亞茨拉斐爾和克魯利在人間過著一種有創(chuàng)造力的生活,對新技術(shù)保持著好奇心,尤其是克魯利,當(dāng)他的同事們還在遵循老一套的手藝,經(jīng)年累月地對付一個靈魂,比如這里誘惑一名牧師,那里腐化一名政客,他干的事情是,把倫敦地區(qū)所有的手機網(wǎng)絡(luò)都搞癱瘓了——1500萬人怒火沖天,要把憤怒發(fā)泄在別人身上,而這些人又把火撒在另一批人身上……一根小手指頭都不用動,就讓“成千上萬的靈魂都蒙上了薄薄一層黯淡銹色”。
可以想象,如果這本小說被拍成一部好萊塢大片,撒旦之子重組世界、亞特蘭蒂斯突然浮出海面,西藏人挖的大地道,都會是視覺沖擊力極強的畫面,但至少在這部電視劇里,更讓我們感到愉悅的是這種充滿想象力的英式吐槽。
英國作家G.K.切斯特頓曾經(jīng)說過,幻想小說作為一門藝術(shù)的獨特之處在于,以一種陌生的方式呈現(xiàn)日常之物,從而讓讀者以新的目光來審視它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由于人們對身邊事物熟視無睹,萬事萬物都變得模糊不清了,所以我們需要時時借助幻想,從熟悉感、貧乏感和對事物的占有感之中突圍,從而獲得更清晰的視野。難怪在小說的開頭,蓋曼和普拉切特將這本書獻給了這位前輩作家。
美劇《好兆頭》劇照
末日喜劇
2002年,美國導(dǎo)演特里·吉利安曾經(jīng)想過把《好兆頭》搬上大銀幕,讓強尼·戴普和羅賓·威廉姆斯分別飾演惡魔和天使,但因為“9·11”事件發(fā)生不久,整個世界還沉浸在世界末日的真實恐懼里,沒有人有心情看一部關(guān)于世界末日的喜劇片。
今天的氣氛似乎恰到好處。末日感沒那么急迫,但焦慮卻無處不在。氣候變暖、環(huán)境污染、核戰(zhàn)爭、貿(mào)易戰(zhàn)、人工智能……你無法指出某個具體的末日源頭,但你的恐懼更加龐雜、深刻,與日常生活更緊密地交織。最令人不安的是,你隱約意識到自己就是這個龐大的末日機器的一部分。所以,當(dāng)末日四騎士出現(xiàn)的時候,我還以為蓋曼至少會為四位騎士安排幾個競爭對手,比如機器人、人工病毒、社交媒體什么的。
按照《啟示錄》的說法,在世界終結(jié)之時,將有羔羊解開書卷的七個封印,喚來分別騎著白、紅、黑、綠四匹馬的騎士,將戰(zhàn)爭、饑荒、瘟疫和死亡帶給接受最終審判的人類,屆時天地萬象失調(diào),日月為之變色,隨后便是世界的毀滅。
現(xiàn)代社會,科技昌明,四騎士當(dāng)然不再騎馬,而是開著很拉風(fēng)的摩托。第一個被召喚的是戰(zhàn)爭,一個紅發(fā)戰(zhàn)地女記者,每次有戰(zhàn)爭爆發(fā),她一定第一個到達現(xiàn)場。或者說,她所到之處,必然有沖突、戰(zhàn)爭爆發(fā)。比如劇中她第一次出場,就把一場好好的停戰(zhàn)簽字儀式變成了血肉橫飛的槍戰(zhàn)現(xiàn)場,而導(dǎo)火索竟然是誰先在協(xié)議上簽字。在等待末日召喚的過程里,她已經(jīng)這樣自娛自樂了六千年。
饑荒是一個高大的黑人,一個成功商人,連鎖餐廳老板,專門賣毫無營養(yǎng)的減肥食品,最喜歡看人們在高級餐廳里吃不飽。在他的餐廳里,服務(wù)員給一位穿著華麗的女食客上了菜,主菜是花椰菜分子凍襯雞肉末佐蘑菇泡沫,然后沖著女食客的臉捏破了一個氣泡,就算是開胃菜——“薰衣草香味空氣球”。
第三位騎士是污染,一個一頭白發(fā)、滿身骯臟的亞洲年輕人。出場的時候,他正坐在河邊的長椅上,欣賞著被白色泡沫和棕色淤泥裹挾淤滯的河道,而那里曾經(jīng)是方圓百里最美的河流。按照上帝的旁白(是的,上帝擔(dān)當(dāng)旁白,上帝還是女的),污染是在1936年接了瘟疫的班,而“瘟疫那個老家伙退休時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青霉素”。長江后浪推前浪,汽車內(nèi)燃機、塑料制品和高科技除草劑,這些都是污染的杰作,殺人不遜于戰(zhàn)爭和饑荒。
最后出場的是死神,是四騎士中的老大,只有他從未改變,也從未離開。普拉切特筆下的死神,就算是惡魔,也是睿智而幽默的,就像他“安慰”那個可憐的快遞員,“不要把它想成死亡,就當(dāng)是提前避開交通擁堵吧”。
最諷刺的是,無論天堂還是地獄,誰也不知道是誰召喚了四位末日騎士,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打造了那些信物(炎劍、王冠、天平),只知道這些任務(wù)被外包給了國際快遞公司。
就毀滅世界的重任而言,四位騎士只是配角,真正的主角是那個叫亞當(dāng)?shù)哪泻ⅲ侨龅┲樱袚?dān)著毀滅世界的重任,但卻最終拯救了世界。當(dāng)然,他也差點毀掉了世界,但不是因為他邪惡,而是因為他看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爛透了,不如干脆推倒重來。“你從小到大讀到的都是海盜、牛仔、太空人,你剛覺得世上充滿了這些神奇的東西,結(jié)果他們告訴你其實只有死鯨魚和被砍掉的雨林和數(shù)百萬年都不消解的核廢料。要我說的話,這些東西真不值得讓人長大。”
尼爾·蓋曼在寫給孩子的書里一直在強調(diào)一件事情,成年人都不大靠得住。這就是為什么他的童書繪本很少引進過中國。我讀過他的唯一一本繪本是《那天,我拿爸爸換了兩條金魚》,講一個對孩子不管不問、只會埋頭看報紙的爸爸,先被兒子拿來換了兩條金魚,但因為太無聊,又被轉(zhuǎn)手換成吉他,又從吉他換成大猩猩面具,又從大猩猩面具換成兔子……最后兒子來找他時,發(fā)現(xiàn)他坐在兔籠子里,還在一邊啃蘿卜一邊看報紙。
按照蓋曼的說法,就像成年人都不大靠得住,西方一些自大的掌權(quán)者也一樣,因為他們不具備自我懷疑的能力,他們從不覺得自己可能是錯的,也很少把世界放在個人的目標前面。就像大天使加百列,他對天堂的絕對正確和必勝無疑抱著如此堅定的信念,有時候你忍不住想要沖著他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來上一拳。當(dāng)然,更讓人抓狂的是,上帝的“不可言喻”——“上帝從不跟宇宙萬物玩骰子,他玩的是一種自己設(shè)計的不可言喻的游戲。從其他玩家(比如所有人)的角度類比來看,就像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用空白紙牌,以一切為賭注,玩一種復(fù)雜繁瑣的紙牌游戲。莊家不但沒告訴你規(guī)則,臉上還總掛著微笑。”
從這個角度看,《好兆頭》這一出末日喜劇,看起來更像是政治諷刺劇,而不是奇幻劇。
神創(chuàng)造你們,從不后悔。你們把耶穌你們的父親釘在十字架上,天父愛你們永遠愛你們。即使你們不認識他……